佛爷,亏那苦行是怎么教导你的?那三仙之名就全教出你这般妄言无行之徒吗?”
“老魔头,你敢辱及我师父……”池水墨话音未落,那童音立时又尖声叫道。
随即,石玉珠就见那老祖忽然袍袖一拂,那宽大的袍袖便在身前暴涨,如帷幕般挡在身前,只听得“吱呀……”一阵细响,月白色的丈许帷幕上已然凹陷出数道凹痕,纹波颤动,似被什么东西劈砍所致。
挡过暗袭,袍袖收回,池水墨神情一凛,冷声道:“本看你年幼份上不愿以大欺,谁想你竟张狂至此?若不给你个教训,此事传了出去还道老祖我是怕了那苦行和尚!”言罢大手一匹,一个散着青芒的硕大手印已电射飞出。
这手印去势甚疾,这边手刚扬起,那边青芒已到,再听得“蓬”的一声闷响,却已似打在了一层无形屏障之上,激起漫的星芒绿点。
闷响处也瞬间震出一个人来,是一个约十二三岁的和尚,生得肥肥胖胖,唇红齿白,不过那脸上却隐现潮红,显然是被震得气血上涌,吃了亏。
和尚于隐身中被手印震出,却也不见慌张,只是再又身形一扭,业又不见。
转瞬间,从空中又传来他的声音道:“老魔头你休要得意,今日色已晚佛爷我暂不与你计较,待来日正期一至,却定要你老魔好看……”
童音回荡,越去越远,转眼已在百十丈外。
微微一哂,池水墨懒得回话与其斗口,转脸向那旁边的石玉珠二人道:“行了,耳目已去,我等也转往前殿去吧!”
完话抬步便行,当先直往那前庭行去。而石玉珠和了一再看看那和尚远去的方向,彼此对视一眼便都跟了上去。
事实上,这两人前往大殿也都是硬着头皮,心中都有顾虑,本都是不想见那前殿诸人,恨不能立时离此。
但形势所迫,此刻他们想走也都走不了了,无奈之下便只能暂时与这看似通情的绿袍一起,寄望他能对自己有几分护翼。
当然,以石玉珠之刚烈,适才领绿袍之情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