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了婕妤没事,胆子越发的大了起来。在以后的晚上,喝酒成风,反正自己又不掏钱,不吃白不吃,不喝白不喝!喝了也白喝。自以为他姐夫给他办了驾照,就万事大吉,不拿着朋友的劝告当回事。他自己作死,怪不得旁人,终于在一天夜里,到一个偏远的乡村鸡店吃鸡,回来时撞到了一个浇地归家的老头儿。他自以为老百姓没多大能力,就不拿着当交通事故处理。只是托人捎话说给钱,以后就把这事给忘了。过去不少时候,他姐夫找上门来,对他一顿拳打脚踢,差点把他打死。他抱着脑袋叫屈道:“一个老百姓,值的你大动肝火么?”
他姐夫听了他的话,打的他更狠了,连连骂道:“你个不知好歹的孙子,那老百姓是我爹!”
“你爹?不能吧?碰的那么巧?”
蛤蟆嘴的姐姐冲他点点头。
蛤蟆嘴当时就摊在地上,哭着问他姐姐:“这怎么办啊?我手里没有钱哪。”
他该怎么办,只有天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