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余秀娥问道：“是不是近几天，你背着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个碰瓷老头呢？把他叫来，我要审他！”
老炮台低下头说道：“他恐怕早跑了。刚才我找遍了整个蘑菇厂，都没有看见他的影子。”
“你俩干了什么坏事？”余秀娥揪住老炮台的耳朵，使劲往死里揪。把老炮台疼的呲牙咧嘴，但他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只好强忍着疼痛，不敢动弹。
老炮台坦白道：“是碰瓷老头联系了一个外地人，往咱们的蘑菇厂里送营养液，一车给咱们七百块钱，他自己要三百块钱。”
“你们都把那些所谓的营养液，弄到了哪里？”
“倾倒进蘑菇洞旁边的那个大洞里了。”
“你知道那些营养液的底细么？什么来路？有没有毒？”
老炮台说道：“头一车肯定没有毒。我亲自尝过。往后，我隐隐觉着好像换了东西，不是第一车拉的那种营养液了。不过我没有往有人排毒这方面想。”
余秀娥道：“前一阵子，电视上说，有些化工厂，偷着往外拉有毒的废水。是不是你们说的那种叫营养液的东西？我说呢。这几天，附近一股子异味，起初我还以为是你在屋子周围拉屎呢，就没有在意，原来是你们偷着往大洞里排化工厂的毒水啊。怪不要得人家饭店里的客人，吃了咱们的蘑菇，一个个上吐下泄，都住进了医院，原来是咱的蘑菇真的有毒哇。在饭店里，我还死活不承认蘑菇有问题，还跟人家赌了毒咒。我说了，如果是咱们的蘑菇有毒，咱们家就死光光！”
老炮台一腚坐在地上，自言自语的说道；“完了！全家净等着死光光罢。就算赌咒不管用，那些病人也饶不了咱们啊。怎么办？老婆子，你聪明透顶，快拿个主意呀，要不的话，咱们全家死定了啊。”
老炮台想想后果，绝望的坐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早知道这样，就是把我杀了，我也不敢往那大洞里排毒水啊。谁知道，那大洞是和蘑菇洞相通的呀？肯定是那毒水冒出来的毒气，把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