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晴和雨趁机掩护哥哥跑出去。
陈安修跑到院子里的时候听他妈妈在哭:“我和他好好,他和我好好吗,你都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这个孩子气死我了。”
后来不知道爸爸和妈妈怎么谈的,妈妈上午就回了姥姥家一趟,爸爸则陪着陈安修在家里等着,哪里都不准去,下午妈妈回来,带他去了一家叫宁世的医院,那家医院在绿岛市很出名,很多人都听过,但是估计去过的人就没多少了,究其原因就是收费太贵了,一般人消费不起,是家名副其实的贵族医院。
妈妈在挂号处不知道了什么,不一会就有个护士长模样的人过来亲自领着他们穿过一道满是紫藤花的走廊上了左手边的一部电梯,陈安修注意到那电梯是需要护士长手中特制的卡才能打开的。
接下来就是各种检查,最后由一个长相挺斯文的年轻医生宣布了结果:宝宝三十四周了,各项标准都正常,他还恭喜陈安修还有一个月就能做爸爸了。
陈安修眨眨眼,整个人顿时就懵了,反应过来之后,有想打人的冲动,他克制着,拉起妈妈就走人,“妈,咱回家了,这是什么破医院,男女都分不清楚。”
看他这反应,医生也挺惊讶的样子,问陈妈妈:“他什么都不知道吗?”
陈妈妈不怎么对题的了一句,“他就是个普通男孩子。”
医生将检查报告交到陈妈妈手里,“能理解,不过既然都这样了,只能把孩子生下来了,有什么不舒服,尽管过来找我,生产的事情我们到时候会提早安排啊。”
之后的事情就像做梦一样,九月初他在宁世医院真的生下一个六斤重的男孩子,在吨吨出生前一周,他大舅舅家的二表嫂刚刚生了一个女孩,二表哥很高兴,幸得一千金,名就叫做金金。所以当时家里人问陈安修孩子名字时,他就玩笑,二表哥的是千金(斤),我儿子就是万吨,就叫吨吨。陈爸爸他胡闹,但最后还是叫了这个名字。
孩子生出来就得养着,这消息也瞒不住,好在村子里的人也没多想,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