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爸爸知道效果不大,但还是又劝了两句,陈建明仍旧一声不吭,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陈建浩见此,疼的一下起身,神色激动地说,“二哥,你什么都别说了,我心里比谁都明白,咱们兄弟几个中,就我最没本事,要钱没钱,要权没权,怨不得别人看不上我。”老大当官,老四在部队里也混得好,就二哥稍微差点吧,但早些年包工程攒下了钱,家里现在还开着那么大一个建材店,也是不缺钱的,就他最没出息,给儿子买个房,他还要出去低头哈腰地跟人借,“可是我再没本事,我也没到别人门上讨饭吃,有些人也不用担心我死乞白赖地扒着不放,我这点脸面还是要的,以后就这么着吧,谁也不用碍谁的眼。有人不稀罕我这穷兄弟,我也不敢去高攀。”
陈建浩说到后来,一个大男人眼睛都红了,陈爸爸就坐在他边上,就起身去拉他,“老三,你这是干什么,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我知道心里委屈,但今天都大年三十了,让人听到笑话。”陈建友也过来劝。
但陈建浩的情绪一时也稳定不下来,他不顾两兄弟的劝解,还是要甩手走人,“不过我还有最后一句话要讲,人这一辈子,还没死之前,谁也不敢说以后就没个难处,没个沟沟坎坎的,今天自己不积德,以后遭难了也甭求别人帮忙。”
陈爸爸想制止,但又不能直接去捂他的嘴巴,结果陈建浩这话一出,陈建明的脸当场就变了,他一拍桌子说,“你胡说八道什么?”
李文彩也不知道是早就在门外站着了,还是恰巧,此时手里拎着个暖瓶就推门进来了,她一进门把暖壶往地上一掼,可能用力过度,装满热水的暖壶砰地一声爆开了,她自己大概也没想到,吓得惊叫一声就往旁边躲。
这屋里的动静太大,引得薛冰他们也过来了,李文彩又惊又吓,想想刚刚听到的那番话更气,也顾不得长辈小辈的一屋,就高声说,“陈建浩,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天齐爸爸再怎么做的不对,也是你大哥吧,有你这么当弟弟的,大年三十的,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