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讲义气的问,“你今是不是也有事?这么晚了,还喝酒?大家兄弟一场,你帮我一回,我也帮你一回。心理医生的级别够不上,但勉强做个倾听者还可以。”
兄弟一场?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听这人话,心脏承受能力不强的人都不行,“你想知道?”
“你要,我就听着,不就算了。”
章时年仰头喝了一口酒,在陈安修没防备的时候,出手压住他的后颈,强势地喂了进去。
“咳咳咳……”浓烈的酒液在两人的唇齿间流淌,然后顺着他的喉管滑下去,终于被放开的时候,陈安修掐着喉咙一阵猛咳,“章时年,你想干什么?”
章时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第二口,第三口,等喂到第五口的时候,陈安修挣扎的力道松开,整个人已经是迷迷瞪瞪的,予取予求的状态了。
两人额头相贴,章时年一下下地去吻陈安修的唇,“放心,有了你之后,有些事情已经决定彻底放下了。”
陈安修看他,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一歪头,靠在他肩上彻底睡过去了。
章时年轻笑,摸摸他的耳朵,“好好睡一觉。”他饮尽杯中的剩下的一点酒,负起把人抗回房间的大任,在吨吨房间和他自己的房间,没有多做犹豫,他选择把人抗到自己的房间。
吨吨在房间等了许久,不见他爸爸过来,听到门外有动静,悄悄把门打开一道缝隙,就看到这么一幕,他扁扁嘴,但这次他没出声阻止。
第二陈安修起床的时候,没看到章时年,反倒是吨吨穿着睡衣,趴在他胸口上。
陈安修揉着太阳穴,呻|吟一声:“重死了,吨吨。”怪不得他做梦都是自己变成一只乌龟,背着石头在爬呢。
吨吨赶紧手脚并用地爬下来,手在他胸口顺了顺,担心的问,“真的很重吗?”
“也不是那么重了。”可是他身上真的是又酸又疼,再压一下就散架了,也不知道昨晚是怎么睡过去的,竟然一觉睡到现在,床上都是熟悉的味道,昨晚上旁边睡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