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让你去,你就去,怎么?还担心朕杀了他?”高福海话未完,便被独孤宸宇一通怒吼,无奈,摸摸鼻子,退了出去。
高福海刚出去没多久,独孤宸宇便让士兵替他拿来烈酒。喝的痛快,刚才,他从君安诺的身上看出了凌儿的影子,他们有着一样的倔强,一样的目中无人,只是,凌儿还算收敛,这君安诺,却是,胆大妄为。
他有多久未有见她了?她是否想他?过的可好?战争是否对她造成影响?
一串串的疑问,最终都化为烈酒,入了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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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边关的一家普通客栈,薛洛竹拿着手中信纸,无奈叹息,她不声不响的便离开了,只留下一句话:
“事情办完,自会归来,勿忧!”
“勿忧,勿忧,怎能不忧啊?她也不是孩子了,怎么行事还是如此鲁莽,想起一出是一出啊?”薛洛竹看着走进的南宫梦雅,将信纸甩的啪啪作响,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