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连城得知她的纠结以后，微微一笑，“这还不简单，檀儿既然想知道，就选择那块不确定的好了。”
选它？曲檀儿担忧，“万一开出是废石呢。”
墨连城笑意加深，“废石的话，该担心的也是采灵楼。”
曲檀儿眼前一亮。
对啊！
灵源石是采灵楼摆出来的，标榜着都是上好的灵源石，如果有废石……嘿嘿，她说不定，还能讨个赔偿？
刚才，参加比试，被讹走了那么多的灵片，她还在心疼呢。
嘿嘿！
打好主意，曲檀儿指着其中一块灵源石，“石管事，我挑这块。”
看着曲檀儿指着的那块灵源石，石磊眼睛闪过意外，沧海笑也一样。作为内部的人员，自然知道，这一堆灵源石中，最让人看不透的，就是那一块了。有的大师说，这是一块废石，可也有人说，里面可能有灵源。
沧海笑也不确定，那石里面，是否有灵源。
反正，他是没看出来。
至于石磊，也是懂石的，自然知道这一块灵源石，有点“特殊”。而石磊还比沧海笑知道得多一点，是因为这一块“不太确实”的灵源石，是从楼中一个很旧的库房，不起眼的角落中搬出来的，都不知道摆放了多少年。他以为，以曲檀儿前头的过人表现，这一次，又让她用计都摸上了一遍，以为她会将陈列柜中最好的灵源石挑走，却不料，她挑的，居然是当初几位长老颇具争议的一块。
其实，说争议，但是，争议并不大。
也就是两三位长老，极是看好这块灵源石。
而其他长老，则一致认为，这不过是这堆灵源石中，比较平庸的一块。
石磊跟沧海笑互看一眼。
然后，石磊问道：“姑娘，你确定挑这块？”
曲檀儿点头，“没错，就要这块吧。”停顿一下，又贼贼地问，“或许，我还可以再挑一块？”
“……”石磊默了。
这里面，全部都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