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足足追了数十里,到现在手臂上还有一个包没有消呢”,我说的同时,露出手臂上一个红肿的红点,“呵呵”顿时四周围观的各种族人一阵的大笑,因为在巴布亚族人的身上总是充满了传奇故事,“那不知尊敬的巴布亚族人,我需要那什么交换,我可是没有神币”询问的枯叶族人,闪动着双翅,用土黄色的复眼看着驼兽上的我道,“呵呵,如果你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我或许可以交换”我平淡的道,随即又开始为另一个摩多族人介绍起他手中的那块干硬的粪便,一时间我的四周充满了笑声,但真正能交易的东西,却是很少,时间不知不觉的度过。
随着夜幕的降临,血月的高挂,伴随清脆的驼铃声,在山岩城市一处城墙角落,一盏孤灯,照映着布蓬内部,那巨大的驼兽挡在了布蓬的前面,伴随着静悄悄的夜晚,在一堆商品中,我卸下了一直包裹着的黑布,黑布之下是一件柔软的斗篷,这是一件功能奇特的斗篷,是依靠着那面镜子的神奇,从一出祭台上获得的,不得不说在血色炼狱之中,有很多诡异的种族,有很多的诡异祭祀,而祭品和被祭祀的事物,总是令人目瞪口呆,甚至为之惊恐,而那些举行祭祀的种族,大部分不能称之为种族,因为他们的神智不全,不像遇见的摩多族,血虫族还有巴布亚族等等,在这血色炼狱之上,有太多的见闻和故事,而这些都是我历经百年石棺,才渐渐的懂得与适应的,并多次的逃脱了死亡的下场,毕竟有些种族是不喜欢“巴布亚”这个种族的。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伸手从脖颈处将一直悬挂着的三角铁片摘了下来,同时手指上多出了一枚圆环,这是那链子变为原型,“也不知道当初是不是错觉”我叹了一口气道,随即从平铺在地上的包裹布上,拿起那片小黑铁片,开始仔细的对照着,口中不时的划过“恩,材质一样,纹路也像,可就是对接不上”,最后我泄气的道,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再次的叹了一口气,随即开始仔细的拿起今天交换而来的东西,百年的时光,使得我习惯了当一个“巴布亚”族人,也习惯了每个晚上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