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的僵尸了。”
林若依噗嗤笑了出来,“没想到那些人还真是死脑筋。”
把披风还给绯心,林若依的心里面有些小甜蜜,不自觉地就哼起了歌来。
不知名的曲子在夜空之中飘荡,绯心拿起了手边最后的一卷卷宗认真地看起来。
县衙之中的卷宗都是按照年份排列的,所以这最后的一卷就是十年前的卷宗。
绯心看得格外仔细,不知不觉,夜已经很深了,县衙之中本来就没有取暖的炉子,在深夜之中变得越发地冷了。
林若依将身后的大氅裹紧了,呼出的热气瞬间就在她的面前变成了白色的霜气。
外面夫敲响了戌时的鼓,绯心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卷轴,掩面沉思了起来。
“怎么样?”林若依颤抖着走过来,关心地问道。
“没有,一点用都没有!”他烦躁起来,将卷宗全都掀翻在了地上。
本来已经有些松散的纸张被他的大力掀飞,在空中雪片一样飘舞。
林若依想要安慰他,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做,便只站在一边,也是一脸愁苦的样子。
“你留在这里,我要去一个地方。”绯心抓起县衙桌子上的墨血,迈步就走出了屋子。
“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林若依曾经见过绯心脆弱的一面,但是也曾经见过他变成狂魔的那一面。
那个只知道杀戮的绯心,不知道怎么,给林若依一种又孤独又悲伤的感觉。她已经不想再看到那样的绯心了。而且她已经见过了太多的流血,太多的死亡,再也不想看到人们互相厮杀着死去了。
绯心回头看了看林若依那双坚定的眼睛,最后还是有些奈地点了点头,“我不是小孩子了,没必要总是跟在我的身后。”
“人家就是喜欢嘛,你想怎样?”林若依眨了眨眼睛,挑衅地说。
绯心奈地叹气,对于女人耍赖与撒娇的时候,他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间屋子里,陈闲轻轻地揉着自己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