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可以驱寒，先生请。”
荀望着酒樽，没有动口，声音有些嘶哑：
“曹大人，我有一问，不知你能否回答？”
曹操虽然惊疑荀的声音，但没有多想，以为是荀在考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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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起酒樽，自信道：“先生请问，操知无不言。”
“敢问大人，大汉可还有救？”
此言一出，整个二楼静寂无声，唯有酒液翻腾的咕噜声。
曹操手中的酒樽掉落在地，酒洒了一地。
身后，孔明的脸上爬满惊惧。
这……还是一心为汉的荀文若吗？
那个忠于汉室，宁愿死也不愿曹操称帝的荀文若，竟会问出这种大逆不道的问题！
孔明顿感不妙，事情在朝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
他正要提醒曹操。
谁知曹操已经先一步开口，劝诫道：
....... ........ ...
“先生甚言，大汉虽有黄巾之乱，但已经解决。朝廷虽有阉党乱政，但自有吾等有志之士拨乱反正……”
曹操这边在破口婆心劝诫，孔明的一颗心已经沉到谷底。
果然，这个时候的曹操，远不是巅峰时候，城府不足，察言观色能力也不足。
完全没察觉到，荀眼中短暂的失望。
耐心听完曹操的话，荀施施然道：“曹大人的想法，与我当初一般无二……”
曹操没有任何惊喜，只觉得浑身冰凉。
因为一个“当初”。
荀没有理会曹操的脸色，继续道：
“在我立下宏愿不久，有一人出现，三言两语便将这个愿景击碎，我曾惶恐、曾自弃。经过一夜思考，这个短暂的梦醒了。我将跟随此人，追寻一条不一样的路。”
说完，荀豁然起身，干净利落的行了一礼，大步向外走去。
“主公！”
孔明大急，连忙晃了晃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