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约在十六七年前吧,那时候张海川在朝鲜立功回来,当了把总,又一次我剿匪的时候,误入埋伏,是海川兄弟领着人马把我救出来了,从此以后我们就磕头拜了兄弟。一转眼孩子都这么大了,海川兄弟……哎!”
贺世贤叹了口气:“洪大人,就凭着我和海川兄弟的关系,就不能看着他们把张峰贤侄害了!只是可恨贺某没脑子,他们竟然说有建奴偷袭,我就傻乎乎的出城了,差点让这帮人得手。”
洪敷敎心里清楚,武将心眼再多也没法和文官斗,要不是贺世贤作风强悍,武艺好,手下兵也强,早就让人吃得不剩骨头了。
大家到了贺世贤的军营,也不讲虚礼了,洪敷敎和贺世贤对面而坐,其余人都在下面排着。
洪敷敎微微叹了口气:“我本以为周永春会上奏朝廷请旨,如此就能拖到年后了,可是他要真是让熊廷弼出手,只怕也就剩下两三天的时间赶快商量一个对策吧,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