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前或许有,但是现在没了!”张恪毫不客气的冷笑一声:“东林党、浙党、楚党、齐党,各派齐出,朝廷乌烟瘴气,官场都被他瓜分了!”
“你怎么知道的?”邓文通吃惊的看着张恪,党争的事情他也是有点耳闻,只是一鳞半爪,弄不清楚。
张恪笑道:“我的恩师洪敷敎先生刚刚出任辽东按察副使,广宁参议王化贞大人也和我交好。我知道点朝廷的事情,很奇怪吗?”
啊!
邓文通顿时大吃一惊,他结识的那些朋友,能认识县令举人,就成天的卖弄,按察副使和参议这样的官员根本想都不敢想。
张恪看着姐夫吃惊的模样,心头微微暗笑,要是告诉他自己还认识内廷的人,怕是他的心脏都承受不住!
“姐夫,远的不说,就拿义州来说,刚刚处治参将周雄,他勾结逃到蒙古的白莲教徒,密谋在三月三攻击义州和广宁等地。要不是被挫败了,只怕辽西之地已经遍地烽火。更别说建奴女真磨刀霍霍,随时都会南下。如今已经是遍地烽火,四面楚歌,说不定什么时候拿着刀枪的乱兵就杀到了家门口,你还以为能安心读书,做科举大梦吗?”
这几句话出口,邓文通的脸色瞬间惨白惨白,瞠目结舌。他的那些喜好空谈的朋友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即便是听说了,也只当茶余饭后的谈资,根本没放在心上。
“局势真的这么遭吗?对了!”邓文通猛地睁大了眼睛,惊骇的说道:“你,你,你是张阎王!”
张韵梅在一旁狠狠瞪了丈夫一眼,“文通。你说什么呢,二弟怎么成了阎王?”
邓文通挠了挠头,尴尬的笑道:“我,我,我是听别人说的。有位姓张的小将,领着人马杀了周雄兄弟,还屠戮三百多为非作歹的家丁!”
张韵梅也瞪大了眼睛,拉住张恪的胳膊,上上下下的看着。
“二弟,你到底杀没杀那么多人啊?”
“周雄死在我手上不错。其他人都是别人杀的。”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