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娅大婶走回蒙古包,年轻人应该有属于自己的时间。
躺在草地上,枕在赵丹峰手臂里,闭着眼睛,听赵丹峰在耳边轻轻说着。“你身上有种香味,特别的香味。每次从我身旁经过。不用看就知道是你。”
“是腊梅味?”胡婧记得去年有一阵,赵丹峰特别爱折一枝腊梅插在自己发髻里,笑着说,春三十娘你好。
“不是。”赵丹峰轻轻嗅着,“就这里的味道。”
手指在身下画出一个起伏,停在巅峰,似乎想一览众山小一般,久久不愿离去。轻轻翻了个身,撑着地,看着眼前的姑娘,唇齿微张,眼神有些迷离,像一朵罂粟花一样,娇艳魅惑。
从额头吻到红唇,“我曾经犹豫过一个问题。”
“什么?”
“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赵丹峰笑了笑,继续向下吻去,“似乎只有我闻的到这种香味,是吗?”
抬起头看向胡婧,却被两只手按在头上,深深陷了进去,“我也犹豫过一个问题,一个现在不是问题的问题。”
不知是不是阿木尔大叔拉起了马头琴,敖包相会的琴声就那么静静的飘来,音符落在身上,像是雪花融化一般消融。轻皱的眉头,扬起的脖颈,夹杂着一丝鼻音的"shenyin"。都像是记号一样,在赵丹峰背上划出一道道痕迹。在肩头,留下一排齿印,烙印似的,宣告着所属权。
这是一场天浴,洗净铅华,褪去一切外衣,让灵魂与灵魂亲吻,让心与心爱抚。这是一半海水一半火焰的交织,留下来的,是一生难忘的回忆。这是蓝莓之夜天亮的时刻,最终,彼此找到了心的归属,结束了一段苦旅。
第二天娜仁托娅大婶给胡婧带上一顶红樱圆顶帽,阿木尔大叔用两个大拇指对晃,解释了戴帽子的含义。蒙古族的姑娘家不戴帽子,只有出嫁当媳妇的女人才戴帽子。小脸儿红成苹果样的胡婧,被大婶完全打扮成了个蒙古族女人。赵丹峰教了半天,阿木尔大叔才用照相机为两人拍下一张合照。
那张一直留在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