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邪法困阵二人皆有其自信。稍一停顿,闻人然回想需要留心之处,提醒着:“对了,未免受害小人步数,你我还得准备一些解毒灵药以防万一。”
“此是该然。”超轶主缓缓点头。见诸事皆毕,超轶主犹疑片刻,问:“贤弟,除了凋亡禁决,吾尚有一事不知可否请托?”
“何事?”
“犹梦玄湖曾有天降石板之事,能否不要告知其他任何一人?尤其是青霜台,吾不愿她参与此事。”
瞧见超轶主坚定的眼神,不知为何闻人然像是看到了不久之前,素还真执着于风采铃时的影子。闻人然眉头一动,忍不住开口劝道:“老哥,我觉得有些事,你最好不要瞒着家里人,否则将来后悔就来不及了。”
“前路荆棘,由吾一人踏过。”不做丝毫辩解,不做半分妥协,只得一句坚决。
都是一刀一刀凌迟自己的人啊……以往闻人然对超轶主或还有所怀疑,如今尽化成烟。视线转向另外一间凉亭内正与暮成雪闲谈的紫衣女子,闻人然不禁由人观己,以己度人。
这事要求超轶主做到,自己却又能做到多少?闻人然心思一转,叹了口气。
“好吧,我答应你。不过石板之事,算我一份。”
“这……”
“老哥你不愿拖别人下水,可是这事我是目击者,你不让我参与,还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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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山古时月,清疏倩影独立山门,望月遥思,衣带飘飞,清丽动人。
那日送走闻人然与楚君仪,暮成雪又试过与超轶主沟通,可惜那人终是默然以对。曾几何时,两人之间全无保留,不明为何突然走到这步田地?虽对超轶主并无怀疑,但暮成雪内心终感苦闷。
寒风吹过,痼疾复发,暮成雪发出连串的咳嗽声。听见屋前急促地咳嗽,后屋之内走出一位发丝枯黄,裹着黑褐长衣的清瘦男子,端着一碗药走向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