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能及时到位。”
“他么?如此应是万无一失了。”
两度失败,他们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自信?眼见梵天两人全无避讳之意,直接当着自己的面商量针对波旬的安排。女琊心生不忿同时,亦不由深感疑惑,乃至一丝不可置信。
不过闻人然一朝解放,决战在即尚有正事,才懒得管女琊在想什么,心情放松不少,态度随意地说道:“女琊大姐,云渡山好山好水,又有前辈演讲经义,想来你也不会无聊。我还有事待办,来日再会,请。”
“你!波旬再聚之日,你定是首个祭旗之人!”
“闻人然期待了。”
无论波旬要拿谁祭旗,反正自己都跑不了。一点都没把女琊的威胁放在心上,闻人然回身肃声道:“一页书前辈,晚辈这就回去做最后的准备。至于女琊……”
“有吾在云渡山但行无妨,你速去速回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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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事情办完了?”
寂山静庐中,花果茶的清甜混杂着墨香味道,盈溢了整个空间。金子陵小饮了一口,放下茶杯也没多计较闻人然是怎么从欲界逃出来的,淡然问道。
“还差一点点……”
闻人然点了点头,拿出两方锦盒,腆着脸皮问道:“差的这一点点,还得靠金子陵你来补全。”
“嗯,让吾一观……”
伸出手连续打开,金子陵双双眼先是流露几分炽热,随即更多出几缕清明,很有些不舍地推拒道:“这,这……这两样东西对于潇洒的吾而言,实是让人难以拒绝的诱·惑。但吾若答应此事,天命生门怕是会被彻底堵死哟。”
“我还没说是什么事呢……要不刀剑之争的天命我替你抗下?”
“有那样简单吗?能规避的险兆都称不得天命之罚。”
虽然说得是严肃正经的要事,金子陵仍是不改平日惫懒模样,悠哉地晃着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