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穆峰的人离开了，慕梓清上前拍拍苏晗肩膀：“行啊师妹！首战告捷！”
苏晗嘿嘿笑，她注意到周围的人看她的眼神已经有了变化，她用自身的实力告诉他们，她苏晗，不是好欺负的。
人群中的那几个苏家子弟临走前愤恨地看了她几眼，她也没有在意，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突然，苏晗脸上的笑僵住了，越过慕梓清，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秦策。
他跟以前不一样了。
他长高了很多，仍旧是精致的五官，只是脸部的线条硬朗了很多，不再是以前略显阴柔的样子，开始有了成熟男人的风范。
他的神情也不像以前那样单纯懵懂，变得坚毅起来，眼神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干净透彻，多了很过苏晗看不懂的东西。
他还是秦策吗？
苏晗有些恍惚，虽然知道再见面时一定有所变化，没想到竟然这么大。
物是人非。
苏晗深切地体会到了这四个字。
他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没有激动，没有欣喜。
慕梓清看着呆愣愣的苏晗，好奇的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就见到了身后的秦策。
“秦师弟！”她热情地招呼道，心想秦师弟这张脸果然是老少通杀啊，师妹这么点年纪都被迷住了。
“慕师姐。”秦策自然的走上前来，声音干净，却也不是少年的公鸭嗓，意外地好听。
秦策的眼神又落回到苏晗身上，回过神来的苏晗看着他，突然狡黠一笑：“秦师弟。”
同是分神期真人的亲传弟子，秦策是筑基期。苏晗叫他师弟也是应当的。
秦策的眼角微不可见地抽了一下。
“苏师姐。”总觉得这三个字是秦策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苏晗之前就放下了自己的心结，先前被秦策的巨大变化一时震住，此时明白过来也就好了。
他不是自己认识的秦策了。
他变了。她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