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言。”温羽忙恭敬的进言。
“放肆,还不退下。”方面大耳的中年人突然开口呵斥,温羽忙恭应了一声,低头退立一旁。
“刑大人,我这个外甥鲁莽了,请大人不要见怪。”方面大耳的中年人,谦和微恭的说着。
“呵呵,杜大人言重了,令甥是xìng情中人,听说此去江巡又立了大功,前途是不可限量的,适才之语也是为国为公,洒家回宫自是要如实禀明的。”刑大人尖声和颜说着,没有任何的不悦反应。
“多谢刑大人不怪。”方面大耳的杜大人恭愉说着,在客气中送走了刑大人和两个青衣人。
刑大人走后,杜大人脸一沉不悦道:“你乱说什么话,真是不知轻重。”
温羽恭敬道:“舅父,陆大人是位将才,为人也重恩守信,现在又与雍王府长史有了关系,因此是很值得我们拢络的。”
杜大人摇摇头,皱眉道:“你想事太简单了,现在朝廷内暗流汹涌,众臣都是谨言慎行的生怕惹事上身,这姓陆的买了罪臣女眷,没准会牵连什么祸事,你拢络他等于是没事找事。”
温羽诧异道:“舅父,您的意思是,唐皇陛下还要深究李侍郎的事情?”
杜大人皱眉道:“这是很难说的,当今主上君心仁厚,鸠杀李侍郎是出于为君者的无奈,按理主上是不会再深究广牵的,不过主上最忌讳武将不忠,一旦疑心病犯了,那这姓陆的也该大祸临头了。”
温羽不解道:“舅父,李侍郎只是权势不强的礼官,唐皇陛下到底是为了什么杀他呢?”
杜大人冷淡道:“为了什么,为的事情多了,李侍郎是个不知好歹的老顽固,当今主上喜佛抑道,可他偏偏自恃是两朝老臣,屡次上书谏言陛下重视无为治国,立言抨击佛学误国,这是取祸之一。取祸之二是他祖籍是北方官家,当今主上一向不信任北方出身的官员,李侍郎不知危机的不肯主动辞官。取祸之三是他得罪了后党。”
温羽和声道:“舅父,依小羽看,唐皇陛下不会再广牵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