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倒没有夏晚秋那么夸张。
嗯,都准备好了吧?”谢知婧憋着笑意的眼眸看看他们:“那我说一下规则吧,既然是五个人,而且大家都穿了不少衣服,如果一局一件的速度脱,恐怕明天早上也没个输赢,那么,就得稍微变化一下了,我的提议是,捉黑A,被手持黑桃A的人捉住的输者,每个都要脱一件衣服,而放跑了的赢者,放跑几个,黑A持有者就要脱几件衣服。”
如果黑A把所有人都抓住了呢?”
嗯,我打个比方吧,如果两个人在黑A之前跑了,另两个人被黑A抓住,那么,黑A将脱掉两件衣服,被他抓住的两人也要各脱一件,如若黑A把所有人都抓住,第一个跑了,那么,除黑A外的所有人均要脱一件衣服,还有个规则,就是持有黑桃A的人,可以开局之前将黑桃A亮出来,也既是所谓的‘鸣牌’,如此的话,衣服会叠加为原来的两倍,本来要脱一件衣服的话,也要脱两件。”
要是鸣牌的黑桃A被全体抓住,就要脱八件衣服喽?”
是这样的,对了,还有‘头鸣’也是翻番的一种,即所谓第一张牌就是黑桃A,如果在第二张牌抓起来之前,黑A持有者鸣牌,便是头鸣,惩罚或奖励变成原先的五倍,嗯,规则大概就是这样,还有什么问题?”
没了。”
谢知婧看着他们轻轻一点头:“那就开始吧,第一把是抓到黑桃三的人先出牌,以后呢,则是上一把的黑桃A出牌。”谢知婧从西服的兜口里掏出一副崭新的扑克,没开过封的,她撕开塑料包装,将扑克自绿色盒子中取出来,刷刷刷地熟练洗着牌。
与此同时。
几人各自找着座位。
任昊没动地方,仍然靠着床头,盘腿坐在正中间。他的左手边是范绮蓉,右手边是顾悦言,因为两人裤子很厚,所以没办法抬腿上床,只能半靠在床头处支着身体。任昊的正对面是谢知婧所在的床尾,右手斜对面,则是夏晚秋的位置。
好了,你们要是不放心,就再洗一遍。”谢知婧把洗好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