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耀说：“你也应该猜到了，现在你被我的药物控制，没有解药，你一天都撑不过去。而解药能够保你一个月平安。而且我还能够随时催动你体内的药物，让你痛不欲生。”
“方先生，你要我做什么？”龚向山说。
“为什么要杀温月琴。”方耀问。
投降是一种习惯，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如果是昨天刚刚被方耀抓住，龚向山还会坚持顽抗，可是现在，他已经认了，所以没有半点障碍的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温小姐掌握了很多白小姐的秘密，这个秘密一旦流传出去，会惹来大麻烦。”龚向山说。
“什么秘密。”方耀问：“你要再敢答一半藏一半，我就让你体验体验痛苦的滋味。”
“方先生，不是我不说，而是我不知道。”龚向山说：“我没有理由再替晁先生隐瞒什么。”
“连温月琴都知道的秘密，你却不知道？”方耀显然不相信。
龚向山连忙解释：“方先生，其实温小姐也不是很清楚那个秘密，彻底掌握那个秘密的就只有晁先生。只不过因为温小姐多年伺候在白小姐身边，晁先生担心白小姐会跟温小姐说些什么。所以才派我来灭口。”
这个理由还算是正当。
方耀想了想说：“既然这样，那你继续回到晁臣身边吧，至于你用什么理由让他相信你没有叛变那是你的事情，从现在开始，我要掌握晁臣在临海市的一举一动，我要知道他来临海到底想要干什么？我要知道白菱纱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龚向山点头。
方耀说：“至于解药，我每个月的今天都会放在一个固定的地方，你是自己去取也好，找人去取也好。总之只有那天，错过了就别怪我。”
龚向山将方耀所说的地址牢牢记住，这才告辞离开。
季麟有些不放心的说道：“老大，你就不怕这家伙玩无间道吗？”
“他敢吗？”方耀很霸气的回答：“你没有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