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从圣杯战争中排除出去。”
原本神情悠然的时臣闻言,不禁瞠目结舌。但绮礼却依然面不改sè,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我不是说要杀了他。我只是说,要让他在结束战斗之前,离开冬木不,离开rì本。希望他明早就能动身。”
“能说明理由吗?”
时臣稳住了内心的动摇,用有些低沉的声音质问道。身为明眼人的爱丽斯菲尔这下更加相信,这对师徒间存在着隔阂很明显,时臣并不知道绮礼究竟做了什么。
“那位代行者与我们艾因兹贝伦结了不小的仇,如果远坂要将他算在阵营之内,我们就完全无法信任你们。这样一来,我们会将你们视为最优先排除的对象,与rider等人联手向你们发动攻击。”
爱丽斯菲尔的语气中没有一丝一毫玩笑的意味。终于,时臣察觉到自己还有很多不知道的事,于是对身边的绮礼投以怀疑的目光。
“怎么回事,绮礼?”
绮礼仍像戴着面具一样面无表情地沉默着。但既然他没有对爱丽斯菲尔的话进行任何反驳,他的沉默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叹了口气,时臣再次将情感藏在心底,用淡然的表情凝视着艾因兹贝伦阵营。
“我明白了,我负责担保。”
时臣不假思索地点点头。他身边的绮礼有气不能出,只能独自咬紧了牙。
。。。
第二天天还没亮。言峰绮礼便已等待在远坂邸的门前。
在三年前,自己作为见习魔术师而在这里度过求学岁月的洋馆,则是自己在这个冬木市中比教会更能够感觉到亲切的地方。
“欢迎,绮礼。我正等你呢。”
虽然是在非正常的时间内来访的客人,远坂时臣在听到门铃声之后还是迅速地出现在了门前。也许自从昨天晚上从冬木教会离开之后便一直都没有睡吧。绮礼以师徒之礼向时臣深深地鞠了一躬。
“在我离开冬木之前,有些话想要和您说,并且向您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