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理解。”狂真放任她的动作,从吉克那里接过小刀。
刀柄上有着已经被磨去的铸痕,从刀子的种类来看是风锖的没错。
这家伙,应该是受风锖的怂恿吧。
“其实你最喜欢杀人了吧?”娼妇用力摇着纹丝不动的狂真,“因为好喜欢好喜欢杀人,所以才去挥动屠刀的对吧!”
“不,并非为了喜好。”狂真慢条斯理地将女人的手指从自己的衣服上掰开,“是为了生存。”
探出的左腕猛然掐住了女人的喉咙,将她提起。
“呃呃!”
虽然声音不大,但不知为何却让人感觉余音是如此之长。
娼妇瞪大眼睛看着狂真。
“听好了,那个男人不是我杀的。牢狱里可怜之人何其之多,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回去养好身子,继续工作吧。”狂真握紧右拳,嵌进了女人小腹,“记住,你是商品,你也只是商品。”
在头目身边拔出刀子行刺干部,怎么看都没有活下去的理由。
不过在这里做掉她不怎么好看,吉克不反对的话,就这么放她一马吧。
把她交给附近的不蚀金锁成员,带出酒馆。
---门被关上了。
“我以为你会杀了她。”凯伊姆走到狂真身旁。
“被野猫拿爪子威胁了下,不算什么。”
周围的客人都担心地看着这边。
“抱歉,打扰了大家开心的时间。”吉克高声说道,“今天我请客,大家尽情地享受吧。”
听到吉克的这句话,客人们终于彼此对视着,拘谨地端起酒杯。
“嘛,一醉解千愁。”
吉克朝这边摊了摊手。
“今天我也来一杯吧,总觉得好累呢”梅尔特摆上几个杯子。
向里面倒入烧酒。
钝重的碰杯声响起。
流入厚重的烧酒,有种奇妙的苦涩感。
四个人不知道干了多少杯酒。
“娼妇的事情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