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学辰微微低头，脑子里一片混乱，就连原本敏锐的思绪，也无法快速的整合起来，只是翘着嘴角自嘲地笑着：“原来，我是一个妖族？”
“不，可以说你也是一个人类！”鸿野突然笑了，显然是对他的这种话感到好笑，轻轻抬起手，一团白色的天地正气在手心旋转着：“儒家的浩然正气，除了人类，又有什么能掌握呢？”
看着那团旋转着的天地正气，柳学辰全身的金色光芒缓缓淡去，金刚不坏之身已经逐渐隐去，就连那准备开启的火眼金睛，也已经逐渐恢复黑色的瞳孔。
柳学辰仔细看着那天地正气组成的气旋，仿佛将整个心神都吸引过去，若有所思，也好像是沉醉在思考之中，过了好半响，才摇头，反问道：“你是人类？”
鸿野否认：“非也。”顿了顿，鸿野才微微一笑，又道：“我只是以强力操控天地正气罢了，岂有那儒家手段巧妙？”
道家不像武家那样修肉身，反而以元神为主修，操控的是天地间的“能量”，也就是灵气，化为自己身体只能的灵力，理论上来讲，如果修为足够，可以操控任何一种能量，也就是灵气。
“原来如此…”柳学辰苦笑一声，点点头没有再说话，心中最后一丝幻想也逐渐消失，摇摇头，看着鸿野那英俊的脸面，脸色古怪的道：“我是半妖？”
“半人。”鸿野摇头，纠正道。
柳学辰沉默，不过嘴角也是翘起微笑，半妖与半人虽然就相差一个字，但是就这一个字，两者之间相差就是千万里，半妖以妖性为主，而半人，则是更以人性为主。
回想记忆，柳学辰微微苦笑：“怪不得从小到大，父亲从不教授自己武学，还有那么多阴谋冲着我发生…”
“这不是重点。”看着柳学辰略有沮丧的样子，鸿野抬头，看着不远处的大佛寺，嘿然笑道：“若是半人半妖，那也倒好…也省的许多人一番心思…”
“什么？”柳学辰抬头，看着鸿野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微动，一个心思在脑中浮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