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收拢这些杂念，陈浩望向那些飞来飞去的怪鸟道：“那些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强？”
大同微微叹息：“那是嚎哭鸟，他们是在地球诞生的妖族。”
“据说这些嚎哭鸟的源头是千年前的一个人族女子，名字已经不知道了，只知她不晓得因为什么原因，或许是和妖族野、合，竟然诞生下了一头妖，不，应该称之为半妖。”
“这头半妖自然是不容于世，被人发现了踪迹后一路追杀，逃进荒山之中，不知道多少年后那片荒山就开始出现这种怪鸟。”
“至于这些怪鸟是不是与那头半妖有关系已经无证可考了。不过这些嚎哭鸟天生就憎恶人类，许多人说他们的叫声就是在惨嚎在咒骂人族。”
陈浩细细倾听：“那愤怒的哭吼嚎叫，似乎真的有‘人都该死’这四个字的发音。”
陈浩似乎听到了传承千年的愤怒。
在这一刻，陈浩忽然搞清楚为什么他觉得这些嚎哭鸟有些眼熟了。
他虽然没有见过这些带着翅膀的嚎哭鸟，但他见过有一头半妖如他们的面貌一样，有着黄黑色的毛，嘴里面有四颗锋利的獠牙，一双眸子像猫一样。
琉璃！
对，就是琉璃的模样。
除了没有翅膀之外，这些嚎哭鸟和琉璃变身成妖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
只不过琉璃只有脸上长出了黄黑色的毛，身上没有那么多的毛罢了。
在这一刹那陈浩的心中五味杂陈。
陈浩现在可以想见，在千年之前庇护琉璃的陈浩死在擂台上，随后偌大的红橡集团分崩瓦解。
而琉璃和他的母亲夜色恐怕就是在这个时候暴露了身份。
以当时人族对妖族的愤恨，肯定会倾全力追杀他们母女二人。
大同口中的故事里没有关于夜色的情形，或许夜色在这一场追逐中被杀了。
而琉璃只能逃进深山躲藏。
不知道她在深山之中过着怎样的日子，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样繁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