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有点尴尬地道,同时心中有点小激动和小兴奋,哗,这是我和帅哥的第一次约会,原来他没有放我鸽子。
“刚刚找一本书,时间稍微花了多些,实在不好意思。”燕青解释道。
“帅哥,找什么书啊,给我看看。”田甜也不好意思再提刚刚的糗事,看到燕青差不多走出了图书馆,撇下自己又急匆匆走回去找一本书,心中不禁有点好奇。
“《华文一诗集》。”燕青说着就把书向田甜晃了一下。
“最后一位帝国诗人?”田甜有点惊讶,因为现在很少有人读诗了,更不要说是写诗,“帅哥你喜欢诗歌?哪会不会写诗?”
“田小姐你也不用整天帅哥帅哥这样叫吧,不别扭吗,叫我燕青就行了。”燕青有点无语。
“嘿嘿,你就是帅哥嘛,叫我甜妞就行了。”田甜笑着道。
“我还是叫你田甜吧。”燕青道,然后看了看手中的诗集,脑海中似乎又出现了无数灿烂的诗歌,但是自己总是看不清,缺少了些什么。
或许有一天,自己脑海中的诗歌会如泉水般不断地涌现而出。
“诗歌,帝国诗人……”
在蓦然间,燕青也神游了起来,虽然舅舅烧掉了自己的诗集,不再动笔写诗,但他心中的诗人梦想真的彻底崩塌吗?燕青给出的答案是否定,舅舅只是把他的梦想隐藏得更深而已。
很小的时候,燕青就知道了舅舅的梦想,要当一名大诗人,获得诗人的至高荣誉称号——帝国诗人!
自五十余年前,最后一位帝国诗人华文一去世后,就再没有出现过获得“帝国诗人”称号的诗人了。特别是在近二三十年,诗歌已经很少有人去读,去写了。
最后一位帝国诗人去世,它的辉煌已经成为了过去。
诗歌已经没落。
现在有人问,写诗的人都是神经病吗?有人给出了答案,应该是,就是现在不是,长期下去离神经病也不远了。
燕青对这个问答有很深刻的认识,如果一个人专注一样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