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体投地的李铭山结结实实地摔在了沙滩上,头晕眼花。
沙滩?
从小在渔村长大的他不用抬头,听着有节奏的潮水声就知道这里是海边,这个感知让他更加紧张。
怎么就到了海边?到底发生什么事?
他慢慢地爬起来,环顾四周,确实是在海边。天蓝得有点吓人,一丝云都没有,奇怪的是也没有太阳。
这尼玛什么神展开,摔了一跤就到了海边?这个念头只在心里一转就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要想办法出去,他全部的心思都被身后这团绿色的光华所占据。
似乎我摔在这古怪的绿光上,然后就到了这里?
也就是说,他转身正对着绿光,心里升起了一线希望,通过它,我还可以回去?
可惜身边没有棍子、树枝什么的,他想了想,壮起胆子把手伸了过去。
没有任何感觉,先是指尖,然后到手掌,再到手肘。他把整只右手都伸进了绿光中,还有余暇把手掌翻过去,翻回来。
这是不是就叫做易如反掌啊,他苦中作乐想着,要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一低头一咬牙,整个人朝绿光撞了过去,几乎用上了全身力气,所以他很快就后悔了。
“靠!”他摸着头上的大包,看着被撞破的衣橱,欲哭无泪,这下房东又有话说了。
还是熟悉的房间,唯一不同的是房间的瓷砖地面上多了一只玉镯,玉镯中央发散出一团绿光,映得四周都是绿幽幽的。好在门窗紧闭,又有窗帘,倒也不虞被外面看出什么不妥。李铭山把自己摆成一尊沉思者雕像,利用27年所积累的学问和常识来进行分析判断,努力把整件事情纳入可以理解的范畴,并且取得了一定的进展——“头上的大包,仅擦一次清凉油是不够的。”
既然理性的思考已经取得成果,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如何安抚感性的冲动。说实话,用无法理解的方式骤然进入一个陌生的地方,当然会紧张到一心一意只想离开;可一旦能安全回到熟悉的环境,那心里的好奇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