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碎砖,如同一只巨大的大象尸体倒在了蚂蚁窝上面,一转眼连骨头都看不见了。
而村民简陋的村落里则可以看到红漆雕花的木门歪歪扭扭的撑在摇摇欲坠的茅草屋上,巨大的新梁柱架在烂兮兮的土墙上,连脏兮兮的喂鸡的破碗都可以看到在污泥下有着精美的花纹,萧家堡的残骸就彷佛一块色彩艳丽的丝绸被搅成碎片当成了补丁,被补在了这个褴褛村落的各处。
萧满堂站在村子中心的磨盘上,他旁边站着抱臂不动的萧翰,身后是刀戟林立的官府,而面前是跪了一街筒的村民,他正怒不可遏。
“啊?…….这门哪里来的?…….这木材哪里来的?…….你们他娘的穷鬼吃饭都用上雕花瓷碗了?…….想不想活了?我大伯家的东西你们也敢动,你们这群天杀的穷鬼!…….你们是要造反!以为没人制得了你们了吗?!…….我恨不得全部宰了你们,烧了你们这些狗窝!…….”萧满堂破口大骂着。
前方跪在泥泞里的村民随着萧满堂的叫喊,人人都在颤抖,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足足骂了小半个时辰,萧满堂口干舌燥,连声音都骂嘶哑了,这才从磨盘上跳下来,找小厮要一杯水喝。
趁二公子停歇的劲,村民彼此看了看,最前面两个人用膝盖朝前挪动到磨盘前面,大叫:“公子和小少爷,请您二位息怒吧,我们都是穷鬼,就是看着木材什么的烂在那里可惜,就捡回来用用,请二位赎罪!我们罪该万死!”
萧满堂怒极反笑,问道:“真长胆了,你们两个是谁?干嘛的?”
这一问,吓得两人浑身如筛糠,旁边一个胆子大点,但貌似想转移萧满堂的怒火,指着旁边那个老头,战战兢兢的说道:“他…….他…….他是齐癞子,我们推选的村长…….”
“嗯?自己都推选村长了?了不得啊!”萧满堂一愣,继而脸色一阴,说道:“原来的村长呢,莫不是你们把他害了?”
那齐癞子赶紧把额头埋进泥浆里,用嘴唇翕动着泥浆道:“二公子明鉴,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