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过了一会儿,一中到了,王梦涵递给王泽洋20块钱,并说道:“钱就不用找了。”
王泽洋问道:“为什么?”
王梦涵见时间还不是很紧张,便解释道:“你特地来我家接我,我觉得我多出点钱是应该的。”
王泽洋把找的钱塞进她的手中,正色道:“该我赚的钱我不会含糊,也不会装大款推辞不要,但不是我该拿的钱我一分也不能多收。”
王梦涵还想把钱还给王泽洋,王泽洋假装生气道:“你如果再这样的话以后都不要坐我的车了,我不载你了。”
王梦涵见王泽洋脸上带着怒气,客气,把钱拿回自己钱包,笑道:“那你明天接我!”
王泽洋这才露出笑容,问道:“什么时候?”
王梦涵微笑道:“跟今天一样!”说完,和王泽洋告别。
王泽洋看着王梦涵的背影,笑了笑,开车离开了一中。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王泽洋每天早上准时7点半去人民东路的翡翠公寓接王梦涵上学。
生活已有规律,时间过得似乎很快,转眼,一周时间便过去了,也轮到王泽洋开夜车了。他担心王梦涵早上上学迟到,便和舅舅凌建军说起这事,凌建军为人比较实诚,也不过问那人和王泽洋有什么关系,满口答应。
而当王泽洋把这个消息告诉王梦涵的时候,她显然不是那么高兴,还说什么“要是你天天上白班就好了!”
她这样直白地说明自己心中的想法倒是让王泽洋有些脸红,不过转念一想心里也很开心,至少对方对自己的服务态度是认可的,也不讨厌自己。
由白班转到夜班,虽然不需向有些出国的人那样调整时差,不过生物钟是得好好调一调。换班对于王泽洋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一个人突然要像猫一般在夜间工作白天休息,身体上也好,精神上也好,都或多或少有些难受。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天,第三天早上,王泽洋正在熟睡,梦到自己和一个美女都**着躺在沙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