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涌出眼眶，却也清晰了她的视线。
“很痛是不是？”杜奕非温柔地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心疼。
芊芊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嗓子干渴得发不了声音，而且，她的呼吸没有以前那么顺畅，隐约的还听到呼呼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她定了定神，才发现自己戴着呼吸器。
现在的她除了虚弱呼吸困难以外，并没有感觉到太大的痛楚。
她感觉到自己的左手有些出汗，它正被杜奕非紧紧地握在掌心里，不知道这样的紧握维持了多长的时间，她觉得五指都有些粘得张不开了。
她出事后，杜奕非肯定一直守着她到现在。
现实中的他和梦中一样帅气，只是，梦中的灿烂笑容却已消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