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个什么意思,他好像对那个陆家特别地感兴趣。”
“陆家,陆家”车至诚自言自语着,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你上次不是跟我说查到朱家的底细了吗?”
“嗯,那朱家原本是当地的一个景姓望族家的管事,只是后来不知为什么那个景家破败了,朱家人也就离开了,这个跟陆家有什么关系吗?”
“陆家,”车至诚若有所思地皱紧了眉头,“我记得你还跟我说过,那个景家有一个独生女儿,叫什么来着?”
“景慧娴。”
“对,景慧娴,她当年嫁人了吗?”车至诚眼中精光一闪,仿佛抓到了问题的关键。
“好像是嫁了,还生了一个儿子。”
“嫁给了什么人?”
“这个不太清楚。”胖叔摇了摇头,“老板的意思是那个陆海阔很有可能跟原来的景家有关联?”
车至诚摇了摇头,“这些事只有查了才知道,我现在只是感觉这个陆海阔似乎是个关键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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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脸僵硬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此刻他光裸的后背上布满了鞭痕,正往外渗着血珠,但他却依旧一动不动地跪在那儿。
这时只见离他不远处的一个沙发上仰坐着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他一脸的络腮胡,看上去就像是那街边买草莓的大叔,虽然长相狂野却毫无存在感,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就是让港澳两地闻风丧胆的黑道大哥,人送外号六爷。
朱六抬起厚厚的眼皮,伸手接过一旁美女递过来的红酒,放在唇边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对着跪在地上的刀疤脸说道:“黑子,这次车家给了你多少钱?”
“十万。”
“十万?你真他/妈的贱!十万块钱就值得你为他去杀人?还一次杀了两个,你真能耐了?”
朱六的语气虽然不疾不徐,但是却让地上的刀疤脸抖若筛糠,“六爷饶命,六爷饶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黑子,六爷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你要是真的想自己单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