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叶凡!哦!小叶啊,你好,有什么事?”李昌海估计都快忘记叶凡了,想了半分钟才想了起来。
“刚才在食王街的花子巷子幼儿园发生了一件重案,本来我跟一个朋友准备到食王街去逛逛的,后来在一个叫老张牛肉面的摊前坐下吃面……”叶凡把大致情况快的述说了一遍下来。
“现场的负责人姓张是不是?”李昌海心里一惊,问道。
“是的,我还听一个姓向的,估计是刑警队队长的警察说是要请示邓书记派特警支援,后来又说了向省队求援,不过好像那个张副局长跟什么邓书记另有打算,难道他们没向你们省厅汇报?
这事可是不小,罪犯手有枪,刚才为了救人,我'摸'进去看了一下,发现一个叫三子的平头青年还从包里掏出了两枚手榴弹,似乎那个很大的旅行包里还有雷管等引线。
后来听食王街派出所的张进说是猜测那两个罪犯,其那个长头发的,外号叫羊子的人可能叫余皮扬,另一个平头的估计就是他的跟班,叫刘三,外号三子。”叶凡估'摸'着这事儿。
“既然你刚才'摸'进去救出你的朋友了,那说明对于院子里的情况你应该知道一些。这样,你就在院子旁边警戒线外等我,等下还得请你协助一起救人。”李昌海紧促的说道,看来也是急了。
“行!我等你。”叶凡也干脆的应了。
放下电话后,李昌海在床前转了十几个圈子后,最终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一拳擂在床上,把他老婆都惊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过李昌海嘀咕了一句:“富贵险求,哼!帽子也是险求的。”
立即打起了电话:“马书记,您好,我是省厅的李昌海,我有个重要紧急要情况向你汇报。”
省委常务,政法委书记马国正也还没睡,还在看件,'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说道:“哦!是昌海啊,有什么事你说。”
“刚才接到知情人电话报案,说是在东城的食王街发生一起重特大案件,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