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上面来的客人来多了,忙不过来时就叫传达室的一个老伯来帮帮忙倒倒茶水什么的,呵呵呵……”庄世诚脸上挂着一丝略显苦涩的微笑,缅怀着过去。
“嗯,那个年代,资历特别的重要。我父亲在县劳动局干了的一辈子革命工作,到现在还是一个副科级的办公室主任。
去年,我当了镇长,我母亲居然激动得哭了,连搬了三头鸡到土地庙去还愿,爷爷的坟头上还摆了一个大猪头,说是咱家祖坟冒烟了什么。
左邻右舍全来贺,说是凡仔当了大官,唉!其实就一个镇长。在他们眼,那就是一个大官了。”叶凡凑着趣,脸上略显苦涩。
另一个方面也是隐晦的告诉那些带着有'色'眼镜的德平人,我叶凡能升官,全是凭自己本事提拔上去的,没有一点家世,更没有什么裙带关系了。
德平布谷酒楼里的一个小包间里正坐着几个人。
“王专员,你终于回来了。今天那个叫叶凡的县长到德平来报道了。组织部的老孙亲自接见的他,谈了话,好像还挺亲热的。后来直接被庄书记叫去谈话了。一直谈到五点多,两人还亲热地去'政府'食堂吃了餐便饭。”地委行署副专员查计钢同志说道。
“亲热,我倒要看看他们能亲热到什么时候,搞同'性'恋啊,又不能上床,哼!”矮个头的地委行署办主任邱茂水同志冷声哼道。
“哈哈哈……”
邱茂水的发言相当的精彩,顿时引来包厢内一伙人的连声干笑开去。
戴着金边眼镜的,高高瘦瘦的地区交通局局长吴白开同志'摸'了'摸'他那长指甲,调侃道:“那可说不定,指不定人家老庄同志一高兴,兴许就抱着那小家伙来个什么的mm的,哈哈哈……”
“算啦,不说这些无聊的了。”王朝专员的心情并没这么悠闲,摆了摆手,转头问一旁的办公室主任邱茂水道:“军令状拟定得怎么样了,不能漏了什么指标?”
“不会,我按你的意思搞的,况且,苏秘书也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