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不由得瞅了杜校长那滚圆得快赶上皮球的肚皮,口气相当严厉,哼出了这两个字,心里骂道:“***,不知道这姓杜的校长喝进去多少孩子们的可怜学费。现在到老子这里来喊穷,老子拔款给你下馆子是不是?麻痹的!不是个东西!”
“别听他胡说叶县长,我们哪有不出钱的。去年一场暴风雨使得咱们田里的粮食遭了灾,全倒成一片了。
好多受灾户学费都凑不足,给杜校长说是能不能赊一段时间,或者能不能少点。
可杜校长一口咬定,说是教学楼是危楼,要畴钱建校,学费一律分不欠。
前几年还有得欠一点的,到期末时再补上。今年就不行了,杜校长说是学校没钱。
可是我们见他天天在秋香菜馆吃得火热。有一次我也在那里喝酒,当时学校管钱的出纳来付账,我在一旁偷偷听了听,说是学校一个学期就欠了秋香菜馆4万多块。”一个壮汉子挤出人群大声喊道。
“没错,他们都是先欠着,吃完后嘴巴一抹签个名字就走了。学校有客人,要招待我们也没话说,可是,你们总得让我们孩子读书吧。何况,学校教学楼都快倒了,他半年还能吃进去四万,四万啊!一年不就八万了,10年都可以建座楼了。”另一个群众附合道。
“好了,这事我们会查清楚的。其实有些东西也是免不了的,比如老师听课,上公开课什么的,村里老师回来听讲,其它乡的老师来交流学习。还有上级教育部门领导下来检查工作,交流学习什么的总得让人家吃饭嘛!”牛书记赶紧打岔,想把此事揭过去。
像这种吃喝问题哪个单位没有,又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咱们国家是酒桌上化特别丰富,连吃喝都给弄没了谁还愿意当官。
牛书就怕人家扯来扯去的,不小心就扯到了乡'政府'头上,那就麻烦了。因为,乡'政府'欠着秋香菜馆的钱更多。
“牛书记讲的话也有点道理,当然,对于正常的招待是应该的,总不能让客人来饿肚皮是不是?呵呵,就像我今天下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