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办事,倒是无心'插'柳的帮了自己一回大帮,人才啊!看样子刺儿头也有刺儿头的的好处。
“省军区的吴辉勤同志有个儿了叫吴演,前几天喝醉了坐的车子撞了叶凡,吴演又年青,双方发生了口角,所以,吴演想打人。不过,因为喝高了,倒是被叶凡踹伤了身子。结果怎么样?被水州市局抓了……”胡明把事说叨了一遍,倒也没隐瞒着什么。只是强调了吴演是喝醉了,而且,没伤到人,反倒被叶凡给伤了。
“你是说他故意刁难吴辉勤同志是想让军区招待所退出地盘来搞红莲河建设?”费满天问道。
“当然,这家伙就是这种想法。而且,他厉害呀。玩了同样的把戏,把京城扶家的扶正兴,也就是控股‘天贸集团’的那个扶家。
还有水州商会会长丁一铭以及台湾电机行的巨头刘本信董事长。三个人的亲戚或孩子都给抓了。
结果,三家人都到红莲区投资了,人昨天就给放了。就吴演给猴平看住不放,这事,肯定是叶凡干的,我已经查清楚了。
吴演酒醉做了错事,这个该罚我们知道,但是,也不能用此事敲诈之事是不是?而且,其它三个都放了,为什么要吴演不放?”胡明有些激动的讲着。
“噢!原来如此,是有些过了一些。”费满天淡淡说道,拿眼看了胡司令一眼,并没有什么激烈的表态。其实,老费同志早在心里大夸着叶凡这家伙是颗好苗子,懂得为经济建设敲诈人了。即便是作为有些不妥当,但也情有可原的。
胡司令心里暗骂了一句‘老狐狸’,知道如果自己不拿点货'色'出来费满天是不会出手的。
这厮突然说道:“费***,既然你刚才也讲了,叶凡同志着实过火了。既然他做错了,是不是就该批评改正。
别的我也不想说什么了,我要求叶凡同志立即给有些人讲一句,把吴演给放了。
吴演是做得不对,该写检讨的写检讨,该批评的批评。该罚款的罚款。”提完要求后,胡司令看了费满天一眼,又说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