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跟顾副省长一捅,到时,顾省长问起来我这个水利厅厅都有些麻烦了。他分管水利这方面,我总得应答是不是?”何宜远不'露'声'色'的捅出了顾则飞来。
叶凡一听,心里寻思着今天晚上何宜远请自己来吃饭。怎么扯来扯去就到了顾则飞身上了。难不成这在坐的几位同志都曾经受过顾则飞鸟气。所以,何宜远想来个群合力,整治一下顾则飞,很可能有这意思了。
“老何,你不会越活越回去了吧?顾则飞都欺负你到这种地步了,打了你左脸,难道你还伸出右脸颊给他甩巴掌不成?当年我跟顾则飞一起时就没这样让过他。他拍桌子我就甩杯子。哼,当领导也不能这样是不是?”这时,卫生厅常务副厅长黄九林有些气愤样子哼道。
“老黄,结果怎么样,你不是吃亏了。人家顾则飞现在已经是副省长了。你看看你,现在在卫生厅连个正职都捞不上。有啥办法,人能忍就先忍忍吧。忍忍更健康!”何宜远故意的叹了口气。
“我就不服他,顾则飞又怎么样?你看看他都干了些什么事?几年前在连云市不是搞了个很大的水利工程,不就是修了一条长水渠引水吗?
还美其名日‘红星渠’,说是这水渠带有红军味道,有继承革命传统的味儿,很好。
结果怎么样,花了四五千多万,搞出了个什么样的水渠,根本就是在玩把戏。
听说红星渠本来是不要投资这么多钱的,原来的预算是三千多万,结果为什么用了五千多万。呵呵……”讲到这里,黄九林神秘的笑了笑。
“红星渠我也听说过了,当时我还没任水利厅长。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问题?”何宜远问道,不过,叶凡的鹰眼却是发现这家伙绝对是隐晦地扫了自己一眼。
不过,叶老大掩饰得很好。表面上看去在喝汤,连眼都没斜一下。实则鹰眼的余光早发现了何宜远的眼神变化。自然知道老何同志想怂恿自己出头,去查查红星渠了。不过,叶老大倒也认真听了起来,如果真有查出点什么,也是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