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哪来的?”练平山冷冷哼道。
“难道是孔端?”车军瞳孔猛地瞪大。
“叶凡!他早上亲自到过我的办公室。”练平山说道,又叹了口气。
“舅,绝对不像他讲的那样子。我是有照顾着那个女人,但是,这工程猫腻绝没有这么大的。
更何况,工程赚些小钱哪个都晓得的事。至于说孩子,绝对是子虚乌有的事。
舅也知道,男人有的时候逢场作戏也是免不了的。每次我都很小心,哪能有这种事发生?
这里头,绝大部分材料都是那个奸诈小子假造的。更何况,即便是当初这个工程我也没有直接插手。
他要整事就让他去整。只要再坚持一段时间孔端就要挪屁股了。
舅,这事,不能就此罢手了。”车军还想争辩,这货还幻想着能把事做成功好换‘帽子’。
“你个猪脑子,在这个节骨眼上居然还想着那件事。”啪地一声,练平山在面前的茶几上拍了一巴掌,尔后说道,“你以为叶凡是猪脑子是不是,玩小把戏也不可能玩到我练平山的办公桌上来。
你也不必要再跟我争这些无聊的了。要跟你争的话这材料就不是摆在这里了而是搁在红莲(车军老婆)的桌子上。
现在不是争辩的时候,你自己拉的屎自己赶紧回去擦干净。还有,那个女人想办法弄到国外去。
至于怎么样操作你是聪明人,自己去办。马上去处理掉。要是再给我知道了那个女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舅,难道就这么算啦。要不,我干脆去找范老去。我看他叶凡的帽子丢了还能折腾什么出来?什么东西,居然狗咬耗子起来。我车军又不是针对他的,他跳出来折腾什么?”车军咬牙说道。
“哼,找范老,你还有这脸去找范老吗?你哪是自寻死路。赶紧回去把这事摆平了,还有,经后要低调作人。
你以为你在晋岭的一些作为我们都不清楚是不是?那你完全错了。
嚣张是为官者之大忌。人家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