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家为国家出生如死到现在还生死不明,为共和国的安全立下了汗马功劳。
即便在政府一块来讲吧,叶凡同志在风州跟同岭干出这么大的成绩来。
现在倒好,人家只是到央党校学习一段时间,虽说这只是我们设的权宜之微,但下边的同志居然想橇人家的‘屁股’。
我看晋岭省委这些家伙是不是患了红眼病,到底想干什么,这事绝对不行。
我李啸峰就是被关禁闭也要去问一问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李啸峰气得嘴唇都在抖瑟,这下子是给气着了。
“没错,吗滴,太不像人了。就是我西门东洪也要去问问晋岭的罗坎成同志到底想玩什么把戏?”西门东洪也是一脸的愤怒。
“好了,这事,上边会处理的。”龚开河摆了摆手硬是把李啸峰给按在了椅子上,而且从口袋里掏出烟来每人发了一只,再亲自为李啸峰点上了。
“这难道是上边的意思?”戴成对这个问题最敏感了,拿眼看着龚开河。
“唉……”龚开河摆了摆手,想了想,说道,“这事,其实对叶凡来讲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咱们要换个角度去想想,假如咱们都是晋岭的省委常委,遇上这种事咱们该怎么样去处理。
他们讲得也没错,那边的工作的确不能停下,而且,几个大项目正在进行,都是涉及到十几个亿甚至几十个亿的大项目。稍有不当之处就可能给国家造成不可挽回的大损失。而咱们在关于叶凡的事上给他们定的日期的确长了一些。
因为当初这事主席问过我了,我说讲长点。所以就说要学习上一年左右,甚至有可能更长。
这样想来,这么长的时间人家有些人事调整也正常。而且,人家那省长助理职务不是没摘掉吗?
这才是叶凡所顶着的三个职务最大的一个职务嘛。所以,同志,咱们要换位思考一下他们的需求。”
“大个屁,一个虚职罢了。又没给叶凡提了个副省级的省长助理。
而下边两个职务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