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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杏沉吟道:“无袖,无领……瞧着好眼熟。”何止是眼熟,这不就是她曾经见过河铁柱夏天时下地干活穿的凉衫,便是这样的,后来村里有其他男子瞧见,也让自家女人做了这样的无袖衫穿上,说最是凉快的,可女人们却不能穿,因为她们不能光着膀子。
江若宁绘完了无袖体恤式样,只是简单地会,并没有设计出别致的式样来,其他细节处,山杏虽识字不多,可她女红好,从七八岁时就会描女红花样子,这样的人,怎么不会绘画呢,山杏要如何设计,这便是山杏的事了。
江若宁又新绘了凉鞋,鞋上有六个孔,“这是六福凉鞋,六福则为六个孔。如果要合女子穿,你还得进行修改,这凉鞋最大的优势是穿在脚上夏天凉快,散气、排汗。”
山杏细细地看着图纸,拿在手里,神若珍宝,“宁妹妹自来是个忙人,我就不打扰妹妹,这便告辞!”
“山杏姐走好!”今日上门,山杏诉了一阵的苦,直道不易,兜了一大圈,向她讨点子才是主要目的。
江若宁早前以为她要借银钱,被否认后,就知山杏的目的了。
她不在乎凉衫、凉鞋的事,因为凉衫早有几年前河德平、河铁柱父子就穿过,就连凉鞋也穿过,只是那凉鞋是河舅母听了江若宁说可以用草打编草凉鞋,她就试着做了,不成想还被河舅母捣腾成了,所以这凉鞋也算不得点子,不过是将草凉鞋改成布凉鞋罢了。
山杏走了。
江若宁静默地望着她的背影。
温如山冷哼一声,“你被她骗了。”
“什么?”她早就知晓山杏的来意,又谈何被骗。
“以我之见。这女子不简单,什么家里人非得要五十两银子的彩礼,不是她娘瞧不起姑家表哥,许是她瞧不上吧。”
“你怎这么说?”
温如山道:“这叫山杏的女子一进来,首先打量整个堂屋,当她看到堂屋前摆放了瓷瓶时,眸光便闪了一下。当她提到李少东家时。眼里有着别样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