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的外袍,小心翼翼地抱着她进了东屋。
阿宝睡熟了。
江若宁寻出了一些边角衣料,拿着剪刀坐在案前。
温如山还在想江氏说的话,她们是姐妹,生在名门大宅的宋清尘早已变得让他陌生,而这个初识几日的江若宁,却越发让他熟悉,她活得很真实、简单,不虚伪,不做作。
二妞进了东屋:“小姐要做针线活?”
阿欢道:“小姐说要给宝小姐做夏天穿的小衣服,是小姐亲手设计的新式样,可漂亮了。”
江若宁神色淡淡地道:“家里还有些边角衣料,都是上等茧绸、丝麻的,正好利用上。”
二妞嘟囔道:“这会子小姐又节俭上了,早前照上等衣裙的阔绰去哪儿了?”
江若宁微微并不是恼,反而打趣道:“原来二妞以为我阔绰啊,哈哈!”
二妞将手一抛,“这是我从火盆里掏出来的首饰,也不知道还能不能修复,我的大小姐,这可是赤金的玛瑙、点翠首饰,你可真舍得,瞧都不瞧就直接丢进去了。”
“不是我的,我瞧它作甚?是我的东西,我好好呵护、守着,不是我的,我不会多看一眼。”
别人的东西再好,她不贪恋、觊觎。
自己的东西就算不好,她也会倍加珍惜。
惜取手中物、眼前事,握住当下,便是握住了未来。
二妞扁了一下嘴,“明儿我拿到张记首饰铺修修,若修好能赚几个钱,许我就能攒钱自赎。”
“二妞,我劝你别动这东西,哪怕是你从火盆里捡来的也不成,你还是交给汪安,他是扔是修,那是他们主仆的事,我们不要过问。”江若宁顿了一下,“二妞,你抽空回家,问问你娘,何时给你赎身。”她说让二妞自赎的话,其实就是想让二妞认清现状,可现在瞧来二妞还在梦中。
二妞大了,趁着二妞年轻,应该寻个好男人嫁掉,若是越耽搁便越不好寻好亲事了。
罢了,她能做的已经做了,若二妞不能醒悟,不是她能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