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奥地利人能够拿出手的东西也就火药和军队,如果我们在火药上顶掉了奥地利人在普鲁士投下的资本,那么他们只能加大军队这方面对普鲁士人的援助。而且,普鲁士人也有聪明人,他们很清楚,目前的普鲁士需要罗马人和奥地利并存。因为,一味地依靠我们罗马人,只会让普鲁士变成罗马人的傀儡。但普鲁士人想要巩固他们的胜利果实就得依靠我们罗马人,因此,他们又需要奥地利人参合进来,引为助力,作为对抗罗马人的资本。”
“你的意思是最终普鲁士人会以接受奥地利人援军的代价来换取来自奥地利人的物资和金钱的资助?”君士坦斯在确定我的话。
“是的。”
“那我敢说,普鲁士人在西萨克森一定是掘地三尺了,对了,过来尝尝,这些红酒是普鲁士人从西萨克森送过来的珍品。”君士坦斯非常风搔地一抹额前的头发,让人给我拿来一个酒杯。
我呵呵笑道:“你们故意让萨克森人知道了?”
莫里斯插嘴道:“那个给力王气得当场掀桌就走。这一刻估计正在他那个为他跟奥地利人牵头的心腹萨克森外交大臣家里大发牢搔呢。”
萨克森外交大臣家?
我皱了皱眉头:“是那个什么什么伯爵?”
“我也不大清楚,反正是个伯爵。”
“来人啊,去把在那里的温迪尔夫人请回来,就说是我,算了,我亲自去!”我推开大厅的大门,走到走廊上喊道,“来人备马,利昂带好两队人跟我一起出发!”
君士坦斯和莫里斯急急从后面走上来:“怎么了?”
“我有给你们讲过那位萨克森选帝侯在我佯装围攻德累斯顿,却实际是要调动他的军队为突破他的围困,转移到安尔哈特那个行动里的事吗?”我脑袋有些乱,连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没有。”
“那听好了。”
在利昂准备好步兵的时间,我简单地描述了一下那位萨克森选帝侯,总得来说这货根本就是色鬼投胎,现在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