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男子正在桥底坡边候着。一个满嘴金牙,一个脸带刀疤,最后那个红体恤,红短裤,瘦脸白皙。
三人手中各提器物,金牙男子手中玩着一把七寸小刀;刀疤男手持一尺黑铁锤;小白脸持着杀猪刀,刀长一尺六,刀身三寸,薄而尖,在月光下闪着寒冽的幽光。
“阿飞!”华涛眯眼叫道。
“嘿嘿嘿!小子,想不到?飞哥猫你好久了!”阿飞摆了一下长头发,发出喋喋鬼笑声。
华涛瞟了瞟三人手中的武器,心中有一丝忐忑。毕竟,他从未和携凶之徒搏杀过。
“咱们无怨无仇,犯不着下死手?”华涛边说,边唤了一下琴儿。
“嘿嘿,嘿嘿!怕了?早干嘛去了?没卵子还学人强出头,害得飞哥我东躲西藏。说,你要留左腿还是右腿?”
“我要说都留呢?”华涛心中慢慢硬朗,出路已被对方堵死,直面挑战才是唯一出路。
“那就两只腿都废了。金牙,刀疤,先挑他一根脚筋,剩下那根留给我慢慢割。”阿飞冷笑两声,连退几步,将华涛让给两名手下。
阿申和阿瞿相视而笑,阿申挽着刀花,阿瞿晃着铁锤。
“金牙,你攻下盘,我攻上身,三招把他放倒,咱们回去交差泡妞。我以前那个二货味道还行,要不嫌弃,就帮兄弟摆弄摆弄,她让我丢脸,我让她一辈子露脸。”刀疤坏笑道。
“不好,兄弟,我胃口很重的,万一……嘿嘿嘿!”
“没事。最好让她十天八天起不来床。”刀疤说这话时,眼中现出一点残虐的光芒。
“好!”
‘好’字方落,金牙眼中厉色剧闪,突然启动,旋身飞起一脚,直取华涛的裤裆。这一脚来得太突然,就着坡势,快而猛,带着嗖嗖冷风。
外人看来威猛非凡的飞脚,在华涛的眼中,却实在慢得可以。他摇指冷笑,握拳,振臂,挥手,直砸还在半空中的脚脖子。
‘咔嚓’一声裂骨脆响,在寂静的夜空清晰可闻。响声过后,金牙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