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车窗,望着莫天赐走到了同父异母的哥哥身边,伸手搀扶住对方,似乎在说些什么。
…………“哥,你喝多了。”莫天赐的声音很好听,奶油小生的味道。
莫天宇扫了一眼身后,嘴角带出一抹不知名的笑容:“我喝多了吗?也许吧。”
“我扶你。”莫天赐搀扶住莫天宇。
“算了吧,多此一举。”莫天宇眼中的浑浊褪去,重新恢复了清明。
“也好。”莫天赐回头对着栗宇航和樊铁娜笑了笑:“哥,一路走好。”
“哈哈……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莫天宇略显疯癫的向前走,此刻的他,不再看前面,不再看后面,他的眼中,只剩下了一条路。
他想自己是醉的,超量喝了一斤多的白酒,却发现此刻的自己竟是这般清醒,如果自己醉了,该有多好。
越想醉的人,往往越是清醒。
在市中心的一座高层建筑内,莫天宇有自己的房子,那个家不是他的家,这里,才是他的家,栗宇航和樊铁娜看到莫天宇回了家才稍稍安心,又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才离开。
回到家中的莫天宇没有开灯,因为他知道这里的一切布局,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手艹办的,一切的一切都是熟悉的。
摸摸沙发,摸摸床,摸摸……人,是可以被憋死的,不是被程孝宇憋死,而是活活被自己憋死,进入监牢去迎接自己人生的黄金时期,他没想过,他放不下,他执拗的认为这既是一切的终结。
人,是可以被憋死的,活活憋死,活活被一些你根本无法苟同的人和事憋死,程孝宇,不过只是个由头,可笑一些人始终认为两人是直面碰撞后的局面,可笑可笑!你没有言语抵抗,你没有任何行动可以做的,你所需要做的即是让自己活活憋死。
难,真的很难,有些事想到了去做真的很难,有人说赚钱难,有人说活着难,有人说养老养幼难,这样那样的难,真正的难绝不是那些,最难的是让自己死!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