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劝之意,走过荆棘小路的人,不希望子孙后辈继续在走这条注定了会刮得你满身伤痕的道路。
童毒以一种近乎于不屑的目光看着程孝宇,对之前的狂傲乖张跋扈来自一时冲动的念头更为鄙视,彪悍的人绝不是仗着后台而彪悍,每一件事每一天每面对一个敌人都是如此,这样的人生岂止是充满荆棘,精神世界内再无一点值得炫耀的空间,全部被痛苦的回忆所添满,彪悍的代价即是让一幕幕永存脑海之中还能够用自身强大的意念压制住。
黒木依旧故我,抽着烟喝着茶目光空洞,在所有人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存在感。
程孝宇点了一支烟,很郑重其事的低着头看着那一双芊芊玉手很专业的在茶盘上摆弄,他不懂,也没觉得喝起来味道与自己胡乱泡之的有何区别,烟的味道倒是有些不同,刺鼻的味道多了点撩嘴的感觉,味道很纯。
没有人说话,启丰抽着烟平静的迎接了自己的喷发,胯下那女子也熟络的吞咽后用舌尖为其整理后狼藉的现场,之后用湿巾擦了擦嘴,站起身冲着诸位欠了欠身,扭着腰肢走进了不远处的浴室。
童毒从一旁拿过了医药箱,站在那里给自己处理伤口,最初的不屑在程孝宇垂下头思考时间的增长而改变,鲜血侵透了裙子的布料,一条可能留下疤痕的划伤并没有让她自哀自怜,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些微的变化,以特殊的药膏涂抹包扎之后,继续平静的站着,平静的等待着程孝宇的回答。
足有二十分钟,程孝宇才抬起头,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挠了挠头略带些不好意思的矜持:“我相信您说的话,可我还很年轻,不尝试一下,会后悔的,不过我可没想着成为随随便便砸个七**位数去捐款的大牛叉,也没想过成为隐形富豪掌控上百亿的资金,只想着能够搂着老婆在无牵挂的状态下周游世界,过几年生一到三个孩子看着他们成长,给他们一个可以骄傲拼爹不畏惧任何对手的成长环境,给他们留下一笔足够他们挥霍到生命终结的钱,我管不了孙子重孙子,能对儿女负责就会觉得自己很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