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可要连让人拼爹的资格都没有,让自己的孩子不得不选择拼妈拼姥爷,当爹的苦啊,那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管教不严的滋味远没有背后让人指指点点无能来得窝囊。有句话说的好,看不惯归看不惯,都想着成为被看不惯的群体。
程孝宇暂时没去考虑教育的问题,有点早,现在他要考虑的就是作为一个男人必须去考虑的事情,给妻子的家人一个足够相信你将她托付给你的理由——不需要太重,但一定要在真诚的前面加上一份厚重;给妻子一个承诺——不一定是我爱你一辈子让你幸福一辈子,俗点说让你不必为了柴米油盐酱醋茶忙碌;给即将组建的家庭一个框架——要有房子有车子,当然没有也可,能力与责任感双重使然,程孝宇很不赞同什么裸婚闪婚之类的,澎湃的潮涌不可能一辈子,风平浪静的海平面才是永恒;给未来即将出生的孩子一个未来——奶奶的别让孩子为了一些零碎小钱来丧失该有的骄傲,能多给点,就多给点。
有理想有担当有责任的癞蛤蟆井底之蛙草根凤凰男的人生,充斥着各种矛盾,你太成功了会被诟病忘本,你不成功就会被后面说井底之蛙,程孝宇不打算在人生最关键的抉择之时太过被别人的意见左右,裴跃进将电话号码给他,即是让他和启丰进行一个面对面的双向选择。
很快启丰走了出来,黑色绒裤,老燕京的布鞋,瑞蚨祥的对襟褂子,透着一股子满清遗族的范儿,足有一百九十公分的个子,横里也有七八十公分,站在那里就是一座山,手里把玩着一对核桃,不懂也能从声音和光泽度看出这对玩意儿非是凡品。
将手里的一个很有质感的皮套扔了过来:“这东西送给你,童毒玩安息蛇形刀的,你小子小心被她一个窟窿一个窟窿戳着玩。”
程孝宇不识货,黒木那可是行家,压着他的手没让他轻易打开缠绕的绳扣,接过来很小心翼翼地解开,抽出一把通体银色的弯刀,不足尺长,把手与刀身浑然一体,刃光闪烁,无花纹,整把刀透着股冷厉。
黒木握着刀,大手指抵在把手与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