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发出的微微光亮。
黑胖子苟静生带着两个心腹站在这里,叼着烟,愁容满脸,时不时的望着远处街道上的车来车往,缩着脖子,不是因为身体冷,而是心冷,一天时间发生了什么,苟静生从电话里听得真切,昨天晚上的事发之后,他带着人脸色跟到了奉天,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入手的机会,而爆炸的那辆车子就如一片遮掩天地的乌云,密布阴霾,让在化工集团内部乃至岭西市都小有名气的亡命徒苟静生,此时此刻并没有做事前的狠辣。
黑色的车子开进了胡同,脏水喷溅,隐隐更浓郁的味道扑鼻而至,苟静生那始终无比紧张和恐惧的心放了下来,栽了不怕,得罪北王爷,这种事干不得。
“二狗子,都知道你有个发小,如今跟着北王爷吃饭,无论如何你也要将这封信递进去,或是见到能够主事之人,只说一句话,多少钱可以买命,如此之外,别多说,信中自有计较。”老板娘,曾经在江湖上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这十年来在家相夫教子,没想到出了事情,她竟然会是最冷静也是做出最对选择的那一个。
“我知道了,喜姐。”苟静生毕恭毕敬,因为他,即是当年这位老板娘带进公司的。
“去吧,记住,咱们是为了保命,任何别的心思也别有,你们没那个能力,一丁点的机会都不会有。”喜姐很漂亮,但人老了,接近四十岁的女人虽说风韵犹存,却少了少女该有一分纯净,世俗气将她身上所有的灵气掩盖,够美却不够扎眼。
苟静生狠劲的点了点头,他是为数不多知道喜姐在运动的人,老板还在拼命的想着借助那苦心经营的利益链来保得自身,老板娘喜姐却已经看出,不需要继续严重的态势,此时此刻,自己的丈夫注定是被抛弃的卒子,拖得时间越长命运会愈发的悲惨,乃至……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她不想自己的儿女没有父亲,不想自己苦苦求了近三十年才拥有的家庭破碎,坐在车中,十年来都没有摸过的香烟点燃,一路上抽了很多,从最初的咳嗽不适应到重新找回抽烟的感觉,喜姐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