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脸色剧变:“我已经拿出了我所能拿出的全部诚意。”
确实,作为生意人,喜姐没有用讨价还价的方式,开门即五亿,摇头之后直接翻倍,将自己的底限道出,最后的两亿股票,可以说是保证他们一家衣食无忧的根本,在她看来,是对方没有明白自己的诚意,以为一次次的摇头能够让自己持续加价,一个女人,能为了丈夫舍弃十几亿的家财,古往今来,能有几人,喜姐升起宁为玉碎的愤怒。
程孝宇笑了:“其实,你们可以不必离开国内的,甚至,你的丈夫也可以依旧坐在如今的位置上。十亿家财,你的丈夫,很有头脑。”
喜姐身子一直,眼中射出难掩的精光渴望,三秒钟之后,重新落寂,恢复死灰般的无奈,这时候,不是贪心的时候了,况且贪心的代价自己和丈夫都付不起,作为利益链的最关键一环最后毫发无损,整个利益链被破坏得七零八碎,结果会是什么,可想而知,道德评价虽不重要,但被很多人指着鼻子咒骂叛徒的滋味,也不好受。
“你很懂得什么对自己才是最大利益。”程孝宇道。
“我不敢贪心了,这群人小小的一点贪心之举,就将他们经营了那么长时间自认为钢筋铁桶的牢固打破,我哪里还敢贪心。”喜姐自嘲的笑了笑,败,没败在历史的浪潮之中,没败在举足轻重的大事件当中,一次下面上设计的桥段,葬送了所有人。
“我这里有一个不知道真假的消息,需要你或者你丈夫来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然后,你们可以带着至少五亿的钱财,在我的安排下或是自己的安排下到全世界任何一个你们想去的国家,继续你们的幸福生活。我想,这个时候,你们并不缺乏出卖一些人的勇气。”程孝宇有一张牌,要打,需要有足够份量的知情者拿出足够份量证据,在决定小题大做之前,这张牌就在手中,只是验证这张牌的代价太大,也容易打草惊蛇,此时机会,送到眼前,可行。
喜姐没有开口问是什么,她沉吟着只是考虑大到如何程度的代价是付不起的,演算一番之后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