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五年我们如此对你,你该不会记仇吧?”
再听言,郑羽尘一愣,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不知所以。
“以前我们经常嘲笑你,排挤你,甚至还要你去做诸如做些饭洗衣的杂活。对此,你都没有什么怨言吗?”
“原来师兄是在意了这些。”
回望过去五年,种种不容易,事事难顺心,确也波动心情。经历过,苦于不苦,唯有事者自知。郑羽尘笑了笑,又现往日憨厚之态,若无其事道“过去了,我也便忘记了,师兄又何必在意这些呢。你们能接纳我,当我是玄之班一员,我这个小乞丐已很是感激了。”
笑之诚然,羞愧了眼前人。光梁低着头,只感无颜。
“师弟啊,既然你修为如此超凡,为什么要瞒着大家呢。你要知道,若你早点展现自己的能为,那声望于地位可毫不逊色于绍公子啊。”
“是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你说是吗,郑同学。”
话一语,步履姗姗,来者笑意挂面,悻然可亲。
“光梁师弟,你若还去做饭,我们可都要饿死了。”
“啊!我差点忘记了。这下完了,要被林烨师兄骂死了。”
恍然回神,光梁连忙挑起扁担,朝着厨房奔走,留下两人对望。
“是你啊。”
风冷冷,压低草色。再见一面亲善,郑羽尘却感了厌恶心烦。嘴角笑意收起,渐转淡漠寒意。
目光转动,眺望夕阳美景,世鹏感叹,说道“原来站在这里,可以欣赏到这么美的风景。”
“故意的是吗?”
莫名的问语凝滞了笑意,世鹏回眸淡看,只见直视的目光越发的冰冷锋锐。
“那场比试的最后,你是故意将董文之招引向冰璋的是吗?”
“郑同学,”冷芒寒慑,世鹏轻笑处之,只当平常无事,说道“你的眼神,变了。”
“如果那样,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