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才能从华北至东南无数次险恶的战场上生还,并不断充入新兵之后还能保持足够战斗力。
顾西水这才明白牵着自己驮马的骑兵军士是在问自己。
因为天生长了张书生般俊秀的脸,这也不是第一次有人用这个称呼这么打趣他了。
只是,上一次这么喊他的家伙还是在一年多以前,被暴怒中的顾西水以军中挑战的方式揍成了猪头。88师542团谁不知道团里来了个暴脾气的书生上等兵,当兵两年就可以干赢参军四五年的老兵。
经此一战,再无人这么喊他。
不过这一次,顾西水没有用怒火回应这名并肩作战达一周却不怎么认识的骑兵军士。
马背上的顾西水看向阴沉沉的黑夜,用心倾听着夜色中隐隐传来的爆炸声,沉默片刻,说道:“兄弟,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姑娘!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就是你一看到她,尤其是她笑的时候,你就觉得天都明亮了,那些平常看着不起眼的花草都无比美丽。
就算她发怒,很用力的皱紧眉头,你也会觉得造物主何其不公平,为何把所有的钟灵毓秀都加在她身上,连生气都是那么的美不可方物。”
“草!”吕三江很郁闷的爆了句粗口。
让来自农村的骑兵军士郁闷的,不是他没有遇见过喜欢的姑娘,而是,小白文绉绉的说了一大通,可特良的,他只听懂了个五六分。
啥叫钟铃玉绣?妹子究竟叫钟铃还是叫玉绣?还啥啥不可放物,不可放个球啊!老子不就是喊了个小白脸嘛!至于上来就用没文化来讽刺咱嘛?
偏偏,这种郁闷还无处诉说,吕三江能说,你丫的说点儿大白话会死?那不是暴露自己的短板吗?
不过,郁闷归郁闷,吕三江却还是听出来了,小白脸军士可是喜欢某个姑娘不行不行的,笑起来能让天发亮,甚至连生气发火都是漂亮的。
“你继续说,咱知道,你喜欢一个妹子了。”吕三江的话语却是温柔了许多,后面特意还加了句安慰语:“妹子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