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寻求画中最精粹的极意,描摹人间最美好的存在,直到来到此地。这幅他说永远留不住色彩的画轴被填满的时候,我的道,也就成了。”朱儿露初一丝笑意:“此处吗?乌家确实是最最完美的存在。你想去那里画画,你想描摹我的家吗?”“唰”轻轻一声,笔上颜料四散飞溅,画笔本身已经被悬挂到了架子上,岳千椆欣喜道:“夫人与圣女果同意了?”芳儿闭目点头:“你,有资格!”
家中,我听到芳儿的话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岳千椆啊!我倒是隐约记得。那时候他来乌家拜访,相求父亲纵万马奔腾与他绘画。一夜画成,却被我提笔一抹,稍稍改了马的几缕鬃毛,顿时化腐朽为神奇。他为此深受打击,黯然失色,提着画笔就要离开。离开之前,我将他拦住,赠与《锦绣千秋图》。也就是他现在拿的空白画卷。”芳儿闻言坐到我怀中笑道:“这件事我丝毫没有印象。我记得那时候咱们不是整天腻在一起吗?”“难道你不记得跟随柳生剑影为期三月的那次游历了吗?”“哦,原来是那个时间。”芳儿问,“那这个人,你见或者不见。”我笑道,“半个月前,滇国之中发生叛乱。保义虽然平息了这次动乱,可是叛乱的一方元气未损,很可能卷土重来。那孩子身边没什么高手,我甚是不放心。”“你是说让他去帮助平息那股不安分的势力吗?”朱儿惊问道,“他行吗?一人之力,对抗大军,不是一般的武者可以做到的。”“行与不行一去便知。”我应道,“芳儿,你去吧青娥叫来。”“是。”
很快,庄青娥与尤凝之、尤翠之三人到来。我招手将她们拉到身边,紧紧搂着三具娇躯,问道:“青娥,回去看看保义吧。”怀中佳人闻言,身子顿时一颤,泪水无端而落:“夫君你……你还记得……”“傻姑娘!”我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将她的面颊印在胸口,“我爱妻的骨血,难道我真要不闻不问吗?不过这个孩子需要成长,不能这般依靠我们。就像政儿也要自己闯出‘军神’的名头一样。”“夫君。”尤凝之泪眼婆娑道,“我们姐妹真的也很想念少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