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无力扭转命运的凄凉。“此曲名叫《素纱单衣》。雪姨您静听。”我闭目凝神,词曲随心而发:“飘荡千年的岁月是否染红尘,透视古老的传说缘由有谁问,素纱禅衣轻柔诉说着浪漫久远的传承,金戈铁马埋没的泪痕。
是谁千针万线引临行密密缝,为君思佳期如梦不堪盈手赠,可叹独上高楼天涯无尽飘散的香魂素纱裁断难褪的伤痕。
可记否一醉轻王侯宁做蓬篙人,可记否兰舟留恋处明月共潮生。
岁月断幽梦,誓言扣心门,生离死别割不断缘分。
怎奈何情谊深似海深不比侯门,怎奈何黄金白玉壁埋葬了红尘。
蝉衣舞轻袖,红颜倾国城,转眼苦苦等候中尘封。
千情万缘揉碎尽曾经梦,徒留素衣诉说千年前伤春。
自古红颜多薄命顷刻碾作尘,自古男儿多薄幸只为功名加身。
青丝三千丈,空自添霜痕,衣我素锦缘字诀,为君等。”
一曲终了,周围依旧沉沦一片凄清苦海之内,余音袅袅,似乎难以割舍歌曲中意境,雪姨暗自擦拭着眼角的泪痕,有些控制不止内心的情感,数十年的等候,数十年的心酸,又有几人能懂呢?多少次,昂首天地尽出,旭日挡不住阴霾,只照的满目空虚,不由扪心自问:万般执着,是否真的迷了心,错了情。此刻听这一首歌,所有情绪涌上心头。百感交集之下,雪姨不禁躺在草地上,仰天凄笑。
良久之后,她才稍稍缓解了情绪,整了整容颜歉意道:“不好意思,星,雪姨失态了。”“不,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起身鞠躬道,“是我挑起了您的伤心事。您现在感觉怎么样?”“宣泄出来之后,好多了。”雪姨拉住我的胳膊,“来吧。既然你不方便再出门,就在雪姨这里住一晚吧。我带你去转转。”“嗯!”
不缓不急的踏步,雪姨领着我进入她私人的后院。内中精致,比之会客的花海更具一番风味。梅兰争芳,竹石泼墨,更富禅趣。一路走来,原本躲在我们两人周围偷看我的狐族少女,见到族长大人